想当将
军,若是我让他去领兵了,肖老可会省不得?”
肖阳愣了片刻,瞬间明白了谭月的意思,不由得有点担忧,道:“殿下说的可是汪富贵留下的兵?”
谭月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手上还有一人,也是武将之才,我想让他二人给我把十六郡的兵养起来,以后咱十六郡的山
匪,海贼就由咱自己解决了。”
“可是这事万一陛下知道了怎么善后?”
“这事肖老不用担心,实话跟你说,太子殿下昨晚才离开,他对十六郡养个万儿八千的兵也是赞同的,到时我会向陛下说
明。”
“这就好,养些兵也好,省得每次出事了,还得向京中上报,京中的官员也是能拖就拖,好多事都是不了了之。就拿这次山匪
来说,若不是山川十八坳上交的银两被劫了,这剿匪的队伍还不会来。”
“这事既然肖老也赞同,那到时可不要舍不得宝贝儿子,毕竟这山匪与海贼可丝毫不比战场上的敌军弱。”
肖阳不得笑了,道:“老臣对于家国大业还是有分寸,男儿志在四方,老臣虽说就这么一个儿子,但也不想让他平庸地呆家中
过一生。”
这时,老管家走了进来,冲谭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殿下,各位大人已经安顿好了。”
“好!”谭月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肖大人就安顿在西厢主殿,这样也方便现场指点郡务。还有原先各官员的府邸是否有
清理干净,马上就要科考,到时新上任的官员要住进去的。”
“殿下放心,早已经处理完毕。”
“那先带肖大人去休息吧!”
“喏!肖大人这边请!”
肖阳起身弯腰作揖:“老臣告退!”随后跟着管家出去了。
话说蜀郡学馆中,肖遥与花影满世界在找南离与林寻,这俩人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样,没有半点消息。肖遥又到馆长那去查二
人的身份,上面显示的二人是琼海的士族,其它什么都查不到。
范涛进了醉花楼,楼中的老鸨叫出了前晚伺候王远的聂姑娘想问些情况,姑娘显得有些精神不振,言词闪烁,整个人有点魂不
守舍的。最后范涛告诉他王远死了,聂姑娘惊了片刻,突然哭了起来。撂起自己的袖子,上面伤痕累累,有几道皮开肉绽。聂姑娘
哭诉道:
“大家可有听过金线穿肉?”
范涛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一种监狱里的酷刑,他是狱令出身,自然是听过的,相传很多年前,官府就用这种酷刑对待不愿开口
招供的犯人,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禁止使用了。
“奴家虽出身青楼,但还从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一个晚上奴家几乎没合过眼,被他带的金丝从皮上穿过,痛得叫都叫不出声
了。他似乎的有点嗜血,一见到奴家身上的血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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