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的。”
拓跋攸“嗯”了一声,没再纠结那个问题,“我会让人去看看的。”说完,他朝坐在桌边的青年续道:“季庭风,你若有意归顺,朕便会不计前嫌,你仍可以做你的延平侯。”
季庭风不耐他在少年面前这副故作大度的样子,看到桌上的银色手镯,想到当日两人在延平侯府对峙,皇帝也是突然强按怒气,不由怀着恶意,故意激他道:“陛下你如此慷慨,可是还以为当年救你之人是我?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这手镯是明照送我,你我之间并无救命之恩。”
他厌恶皇帝这副好人面皮,同学多年,他也了解拓跋攸骨子里的暗。他们之间相隔家仇国恨,男人想杀就杀,想治罪就治罪,万不该在明照面前假装一副贤明之主的样子。
元映没想到季庭风竟然自爆,眼见着风哥能活的机会被他自己放弃,他也不由一急,边关注皇帝的神色变化边帮季庭风遮掩道:“风哥,你别瞎说,我不记得这件事!”
被两人密切关注的拓跋攸面色却十分平静,他掏出放在怀里的那只银镯,和桌上那只放在了一起,未经打磨抛光的两只银色手镯有些发黑,可在白日天光下,其上的纹路和生肖像还是十分明显。
“朕已经知道,当年救朕的是明照。”拓跋攸抬眸看向神色惊慌的少年,深邃眉眼微微弯起,语气笃定:“这说明朕和明照是命定姻缘,诚如当日在月老庙前所求的那只签文--千里有缘千里会,他乡异域也相交。”
无形中被秀了一脸的季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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