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人骗来的,你能不能放他一马,他真的并未恶意。”
他听了她的话之后也就命令大家都停手,其实他也并不知道此地会发生,听了叶征所说才知原是有人想借此机会一石三鸟,且一环扣一环,螳螂捕蝉仍有黄雀在后。
“我答应今日放过你们,但此后不许再找祝尹和及弟妹的麻烦!”
赵陵虽平日嬉皮笑脸毫不正经,但他正经起来也颇有领将之气,并不是个简单人物。
叶征调转马头毫不犹豫就带着他的人驾马而去,她看着他们逐步消失在视线之中才回去对着赵陵说话,“赵大哥收到的信可否给我看一眼?”
他此时才想起来问她为何她会来此地,又究竟是与谁相约,若是她们的约定只有双方都知道,那她约的另一方或许大有问题。
她知道是谁,可是她从未想过卢沄会与叶家有牵扯,如何又能知道他们在哪并给他们匿名送上信件,可写信之人的字迹她并不相识,若是卢沄,她该早就见过,即便是故意写成一个陌生的字体也该留有熟悉的痕迹,可她丝毫不知。
她手里紧紧攥着纸条,“今日多谢赵大哥相救,此事尚不明确,日后我有眉目了会再告诉你,可否将这张纸条借我一用?”
他点头答应,又问了祝尹和如今好些了吗,她也将他中毒一事如实相告。
他闻言后忧心不已,眉间紧拧,他看向身后的手下,才问及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摇头说有事处理,但他离开之还是留下一部分人照看她,等她愿意回去时再护送她离开。
等赵陵走后,她才对着身后的灌木丛道:“出来吧!”
卢沄和连溪才从后面浓密的灌木丛中钻出来,卢沄清了清嗓子,十分不自在地说道:“我们本想来找你,以为你有事要同我说,却不曾想碰到了方才的场面,于是不敢出门。”
“茹春!”她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摔了过去,杯子碎片正好滚落在她的脚下。
她吓了一跳。
这个女人不是出了名的温婉贤淑,娴静柔顺,今日如何能与流寇相熟,怎又此般模样,如今像是能杀人一般,她的步子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只见一个利落的身影忽然穿了过去,再看时只有一红一黄的影子连在一起,雀儿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一不留神口水都流下来了,柳妤裳也因身边忽然的一阵风吹得差点站不住脚,脚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稳。
她看着红色短打的茹春已经将她带到了江边,此时卢沄的鹅黄色披肩已经垂落入江,在江面上漂浮,而她的身子也已经一半到了江上,只要茹春稍不留神,她就会直接从她手中滑出去,毫无浪花地落进江中,只留下一抹黄色在水中挣扎尖叫。
“说,今日之事究竟是不是你告密!你又是如何与他联络,为何你知道他们在哪?”
她已经吓得眼眶都湿润了,但她就是摇头,什么也不知道,她如今已经支撑不住了,若是还说不出来什么她就要自己从茹春的手中滑了出去。
“木大娘,你如此做就不怕官府找你吗?”
“我怕什么,难道不是你私交流匪,想见你的心上人,可没想到你的心上人如此心狠手辣,竟是先奸后杀,真是可怜!”
“我还有连溪!”
她说每一个字都需用尽全力,如今已满头大汗,可连溪也已经被伯阳抓住,根本动弹不了。
“难道马匪他们还会流一个活口回去报信不成?”她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做工精致的匕首,冷冰冰的匕首就这样在她脸上划过,她的恐惧愈来愈大。
说着她又转身看着赵陵留下的人,一脸无害地问道:“你们今日可是看见了什么?”
他们都纷纷摇头齐声道:“什么也不曾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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