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
冷漠的声音响起，特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莫天面前。
“如果不是你灵魂仍旧保持着人类形态，我都有些怀疑你是混沌阵营的人。”
特使淡淡地说道。
“例行惯例，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
没有理会莫天的反应，特使继续说道。
“你为何要杀这些人？”
特使手一挥，无数道凄惨的人影出现在莫天头上。
“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莫天如实回道。
特使闻言皱了皱眉。
“那这些人，你为什么要主动出手击杀？他们，明明没有攻击你。”
特使手再次一挥，比先前还要多的凄惨人影出现在莫天头顶上。
大量的人影，几乎覆盖了整个镜面空间的上空。
“因为他们威胁到了我的生命安全，威胁我，就是想要害我，害我，就是要置我于死地，我没办法，出于自卫，才对他们出手。”
莫天都没思考，又回道。
听到莫天的话，特使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杀人，也能够自卫，为什么非得杀？”
特使质问道。
此言一出，莫天愣住了。
第一次，莫天开始反思。
对呀，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杀？
难道自己真的是嗜杀之人？
真的是为杀而杀？
随着莫天开始思考，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开始膨胀起来，脸也变得狰狞。
“果然，露出了真面目。”
特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无论如何，这次审核，是不可能通过了。
轰隆！
突然，莫天体内，爆发出三道黑气。
这三道黑气化作狰狞的巨人。
他们分别是蚩尤、祝融和玄冥。
三道意志一出现，整个镜面空间便承受不住，浮现出一道道裂纹！
而莫天，绷断了身上的绳索。
一身青黑色狰狞肌肉的莫天，伸手一下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的特使脖子。
莫天开口，露出锋利的獠牙：
“老子想明白了！
他们想害我，所以他们代表的是恶！
我杀他们，
是因为，
除恶务尽！”
哗啦！
随着莫天说完，整个镜面空间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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