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没有闻到令她有负担的香气。
少老实地摇头，就看到里维皙的手指在这十数种香料间往来穿梭，他像是不需要计算重量，透明的琉璃盏里快就混杂了靡丽的颜『色』。
“能请你帮忙把这盏花捣碎吗？”里维的指尖轻点桌的一小盘『色』桔梗。
奉雪点点头，不过她十慎重地问：“要像碎末那样吗？”
里维含笑：“是的，碎末。”
奉雪便以化学课做实验的姿态，十认真地用小杵细细捣花瓣。
奉雪想，还以为是一来就直接嗅香，没想到要从头开始，不愧是王子，真讲究呀。
等奉雪把花瓣都捣碎，桔梗的汁水与细碎的花瓣混合，里维就从奉雪手中轻轻接过那盏花，滚烫的指尖捏花盏，轻轻掠过少的尾指。
奉雪微微蜷起指尖，像是不明里维的体温为什么这么高。
“『色』桔梗，”里维这盏花倒入香料里，银勺轻盈地搅拌变得粘稠的香料，“奉雪知道它的花语是什么吗？”
奉雪不清楚，她过去也不曾留意。
少老实地摇头，就见里维轻轻放下手中的银勺，微微侧身，以他的礼仪养来说，平时绝不会这样靠近一位『性』。
哪怕只是在矮几压低身体，稍微靠近了一指的距离。
“是‘不变的爱’。”
里维声音轻柔，唇角微弯，金『色』的头发像是要融化在光里，碧晶石般的眼眸浓得要滴出翠来。
“你刚才，捣碎了一颗真心啊。”
平地忽起烈风，窗外明媚的阳光被厚重的云层笼罩，光线明亮的调香室内也落下了半片阴霾。
黑发的少听了之后微微一愣，随后像是难以解这句的意思，她微蹙眉尖，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
“花语是人附加的想象，我捣碎的只是花。”
里维似乎全不意外奉雪会这样说，他轻轻点头。
“是啊，只是花。我不过是有些好奇，今社群里的少，都说己的心被捣碎了。”
奉雪这时了解了一切，原来王子是在八卦呀！
“我今真的只是想要帮助一个差点被车撞到的人，但是没拉动，”奉雪比划，细软的手指忽地撞到己的手心，“然后撞去了，就这么简单。”
奉雪又想了想，她今其实根本没能看到什么回复。
“至于心碎，为什么要心碎？这些，我都没看到呢……社群屏蔽得好厉害。”
“是我让他们屏蔽的，之后还会删帖。”
里维笑琉璃盏里的香料导出来，落在一个铜制的小盘里，他抬手小盘放到了小小的熏炉之，再覆盖子进行烘烤。
“荒唐多了，我有义务保护公民不受网络暴力影响。如果你看了，说不定会想要提起诉讼。”
奉雪这时更是进入恍惚的状态，今是平常的一，她和平常一样做一样的事，可是除她以外的世界似乎发生了骤变。
“我……不明。”奉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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