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生煎做的最好的,并不是碧桦园,是一家租界外头的一家弄堂馆子,虽然味道好,只是路途有点远。
小丫头彩兰帮她梳好头,沈太太年轻的时候喜欢烫发,最近两年不烫了,而是喜欢梳平常的圆鬓,再松松的插上一支赤金镶了宝石的簪子,又大方又好看。
彩兰手脚麻利的从柜子里拿出两件旗袍,问道,“太太,您穿哪一件?”沈太太看了一眼,指了指水蓝色云纹的。今儿她和几个太太约好了,要来自家做客的,她做东便不易太张扬了,便是脸上的妆,不仔细看还以为素着一张脸。
刚喝完一杯牛奶,彩旗提着热腾腾的生煎回来了,沈太太吃了两个,问家里管打扫的婆子,“楼下可收拾好了?”
租界寸土寸金,沈公馆因为买的早,比宋公馆还要更大些。沈太太喜欢阔大的客厅,尤嫌不够,拆掉了一楼的卧室和厨房全部打通了。院子里另外起了两间西厢房权当做厨房。
魏婆子弯着腰低下头,说道,“太太,擦了三遍了,都打扫好了!”
沈太太伸出手,彩兰赶紧递上热毛巾给她擦了擦。沈太太什么都好,就是有洁癖,家里常年都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的。
魏婆子干活麻利,就是有点偷懒。
沈太太沉默了数秒,才说道,“好了,你下去吧,去厨房给张妈说一声儿,等一会儿客人来了,点心水果茶水都用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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