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焦躁的情绪让他进来，程军没看到傅总，他也不瞒着直接道：“肖先生，傅总让我打印的文件已经出来了，不知道需要不要现在看看。”
肖言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问道：“我能看看吗？”
程军迟疑了一下，想到这件事也不是什么机密，便把文件递了过去，肖言翻了翻，是星光娱乐和穆胜星解约的合同，肖言把合同递了回去，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
现在签合同的意义不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被万人迷系统吞噬了精神力的穆胜星最大的可能是变成了傻子。
所以这份合同签与不签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傅修远昏迷。
肖言看向程军，目中少见的带着审视和评判。
程军被看的浑身一僵，不明白肖言为什么这样看他，难道是他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肖言相信傅修远看人的能力，他也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程军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只是此刻肖言也不得不慎重。
傅修远昏迷，如果能马上清醒最好，自然不用肖言去多做什么。
可是肖言现在要让自己冷静理智，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不能事到临头才想办法，如果傅修远昏迷的时间过长，是瞒不住程军的。而且如果傅修远不能很快清醒，公司的事还需要程军这个贴身助理帮忙，对于公司的事务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被看的浑身僵硬的程军突然听到肖言说道：“程先生和傅先生的关系如何？”
程军一愣，不知道为何话题会转到这个方向上来，难道肖言是想和他聊天？可是现在是深夜，他们两人背着傅总聊天好吗？
程军有些尴尬，他笑了笑道：“傅总是一个很好的领导，他教会了我很多，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是我学习和追寻的榜样。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觉得大多数都是傅总在教我，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程军说话的时候，肖言双眼紧紧地盯着程军，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所以肖言发现，程军说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虽然冠冕堂皇了些，但也确实是他的真心话。
肖言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看着似乎在沉吟的肖言，程军越发的不自在了，他向自处看了看，奇怪傅总为何没有出来，难道是等的不耐烦睡觉了，可就算睡着了傅总也不会让肖先生来接待他啊。作为傅总的贴身助理，程军不说把傅总的性格摸的七七八八，至少是知道傅总霸道的性格的，让他和肖言单独相处，除非傅总不在这里？
这么一想，程军也觉得傅总应该是出去了，想着要不要先回去，等天亮了再过来。
这时候，肖言突然走到卧室门口，侧身看着程军，眼神犀利，“希望你不会辜负傅先生的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
有宝问更新的时间，因为没有存稿，所以更新时间都不定。但是为了让宝们节约时间，从明天开始更新时间大概是中午12点左右哟。
唔，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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