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十分肯定地说,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
这样炉火纯青的老辣娴熟笔法,他一定以为是,非纪太傅这等元老画不出的。
或者很多年前的天才画师,宛妃的兄长方能作此了。
所以这会儿他收到的震惊不是一星而半点。
不,应该是一如徐学士,当时在场的儒士皆如此,文采画技已经胜过了多少男儿了。
奇特的一点是。
云卿的画是边舞边画的足尖画。
这在大梁近百年的历史中,开天辟地的一次。
想此,徐学士有些羡慕自己的师兄温明庭了,能得天下英才而教之,也是大幸。
只是到后来,徐学士提起今日之事,温明庭才告诉他,自己从没有教过云卿。
各府马车从庆毓门外朝各处而去,温述之、云卿、温清苑同乘一辆马车。除了温清彦和温清冠,其余又乘一辆。
原本一脸温和的温述之一上马车,脸就冷了下来,尤其是云卿和他搭话,也只是闭目深思。
云卿眨巴着眼向温清苑求助,温清苑淡然一笑表示爱莫能助。
“大哥,为什么今天不见六殿下给皇上说吉祥话?”那么多皇子公主,她愣是没有听见内监传六皇子。
温清苑先是皱眉,回想着整个宴会,又用探究的眼神望着云卿。
“这就不清楚了,六殿下虽然脾气古怪,但十分孝顺,兴许是因为宛妃吧。”
云卿点点头,“大哥,那你见过六殿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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