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嘱托。”
云卿白了他一眼表情冷冷的,手上地动作,却格外温柔地把半边莲敷在伤口处。
“堂堂七尺男儿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和采蘩似地?我肚子饿了,赶紧求救回家吃饭去。诺,先喝口水,我看看这悬崖底还有没有什么能吃的野果。”
“哦,好。属下知道了。”
瞧着他呆头呆脑,一副诚心忏悔的样子,云卿撇了撇嘴,觉得倒是有些不忍心说教这样的老实孩子。
要说这个季节水果都不成熟,除了杨梅她还真不晓得有,什么长在山里的果子这会儿成熟的。
云卿拿着一根修得光滑的荆条,百无聊赖地在悬崖下到处晃悠,尤其留心有小灌木丛的地方。
这会儿艳阳高照,说不定蛇类都醒了,正出来觅食、散步晒太阳。又在悬崖底枝繁叶茂,杂草丛生,一看就是蛇类聚集的地方。
越联想越是觉得骨软如酥,云卿嫌恶地准备无功而返,别吃的没找到,自己的体力却那么快耗光。
不过她以前参加夏令营的时候没有这样冒险的经历,教练教的急救好像也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次非然还算头一例。
正暗自纳罕,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一头栽个嘴啃泥,在不远外的非然听见声响,赶紧一蹦一跳地过来一探究竟。
“主子你没事吧?”非然担忧地注视着四脚朝天的云卿问。
云卿纳闷地抬起头,嫌弃地把嘴里的草吐出去,“我没事,只是这土真的好难吃。”
早上被一棵树撞得七荤八素,现在被树根绊个鼻青脸肿,她今天出门一定没有看黄历。云卿趴在地上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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