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他的裤腰带，一把拽开他的裤子。
就在全素抬手扯自己裤子的当下，一声尖叫响起，库洛洛的女同学们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脸上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红彤彤的像个辣椒。她们嘴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然而库洛洛此刻根本不想听。
全素动作顿住了，在库洛洛眼中，她像是恐怖片里出场的终极boss一样慢吞吞地转过身，头思考般地微微歪了一下。
库洛洛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也没爆念压，但是他后背突然就冒出一身冷汗，有那么一瞬间，危险感从尾椎骨雷霆般地爆开，“蹭”地窜上了头顶。
“好啦，我们继续吧。”
全素回过身，笑嘻嘻地看着他，库洛洛注意到她回身前的动作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手指有六只——有一只是尚未消散的虚影。
“我还没在雪地里做过呢，你看那片雪地没人踩过，我们去那里好不好？”
伴随着全素拉着他的胳膊小猫咪似的撒娇。库洛洛的余光看到不远处的人群裂开了——真的从中间整整齐齐地裂开了——机场范围内成百上千人齐刷刷地变成了人体喷泉，几千道两米多高的鲜血同时向天空次射——
这是最娴熟的暴力美学画家也无法重现的绝美画面。
雪白的大地一瞬间就被浸染成了她眼眸的同色。
——虽然同色，但不及她此刻万分之一的美丽。
“你在看什么？碍事的都死了。你现在只需要看着我。”
“我一直看的都是你。”
再怎么理智冷静，就算再喜欢读书喝茶修身养性，库洛洛发现自己骨子还是热衷着鲜血暴力和肆无忌惮，原来视觉刺激对他也一样有效。
他看着这一幕，看着制造了一幕为背景，正在扯自己衣服往地上丢的全素，心中渐渐产生了过去从来没有过的兽性，内心只有一道声音在嘶吼——满足她。无论要什么，不惜一切代价，立刻马上全给她。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库洛洛慢慢的上前一步，抱着她倒在地上，无尽的红色在雪地上浸透漫延，很快就会流淌到他的身下，一会儿会不会伤口感染——库洛洛现在没空想这个。
全素背后的天空上悬浮起了库洛洛熟悉的细小念刃。
——这次连前戏都没有了。
库洛洛看着怀里的全素笑了起来。
“对不起，我实在是等不及走到干净的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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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在雷夏达的机场共杀掉了5688人。”
“监控和知情者处理干净了吗？”
“处理干净了——这里是唯一的备份。技术部试过了，这份视频就算放慢到极限，也捕捉不到大小姐动手的痕迹。”
“嗯，这几年全素进步很大，这么看来，多让她在外面活动下比呆在家里要好多了。”
说着，阿亚帝粉胖粉胖的圆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她看向自己的直属管家，正了正脸色吩咐：“喇爪，你继续帮全素遮盖行踪，不要让本家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们干扰到她。”
“遵从您的一切命令。阿亚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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