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盈拢了拢火红色的披肩,暗色的旗袍,简单的线条,将她那水蛇般的腰身勾勒得风姿尽显,宛若一朵刺人的玫瑰。艳丽、火热。
成荔这会儿已经脱下戎装,换上了一条水蓝色的裙子。长发散在肩头,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不再锋芒毕露,如云如雾般柔和。在芝花盈的威严下,甚至还显得略怂。
花尚喜瞧见她那老鼠见猫的样子,有些不厚道地笑了,复又觉得不妥,她是个教授,得博爱,博爱。
正想开口劝劝,不料衣袖被人一扯,倒在沙发上。成梓笑挨着她坐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一攒盒搁到她腿上,里头有核桃、瓜子、还有蜜饯果脯:“活该死她,让嫂子好好收拾她,咱们谁都别劝,看好戏就成。”
“可是……”
“没有可是。”打断花尚喜的话,成梓笑给她塞了块果脯到嘴里,甜儿不腻的香甜,在舌尖像雪般化开,“好吃吧,听说嫂子回来了,我忙让姨娘去城东买的,马不停蹄地送回来,就怕错过这场好戏。”
她说完,还不忘冲花教授眨眨眼,后又加了句,这看家暴吃蜜饯,跟看恐怖片吃爆米花一个道理——又惊又喜。
花教授摇摇头,不搭理她这幅歪理,厅堂里的东西都摔得差不多了,再磨蹭下去这成家恐怕就只剩承重墙了。
趁花芝盈喘气的机会,花尚喜忙上前劝说,刚说两句话,这耳朵就跑到花芝盈手里去了,
而且还是两只。
花芝盈咬着牙,连花尚喜一块骂,骂她忘了自己为人师表,竟然毁了人家姑娘清白。
一刻钟后,花尚喜捂着又疼又辣的耳朵退下战区,成梓笑心疼极了,替她又是吹又是揉的。成荔那边早已经溃不成军,不停向花芝盈求情,好话说尽。
再一刻钟后,花芝盈也有些累,从火车站一回来,她就跟这收拾成荔,直到现在才觉得口干舌燥,体力都透支干净了。
叠着双腿,斜倚着椅背,喊了句:“小西,收拾妥当了吗?”
“妥当了。”小西是她的陪嫁丫鬟,在花家时就跟着她,她提着几个大皮箱从卧室里出来,去到园子里装车。
成荔看花芝盈来真的,又凑上前开始好说歹说,这两口子吵架归吵架,哪有一言不合就回娘家的道理。花尚喜在一旁帮腔,结果各换来句“滚犊子”
回到家,花芝盈顺带训斥了花教授一番,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
花教授心理委屈,她姐前脚刚走,后脚她就学着她姐的兰花指,对着她姐的背影,捏着嗓子,悄悄地说了句“滚犊子”
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间,洗洗睡了。
没成想,早上起床穿衣时,忽然发现那把雨伞不见了。她明明记得就放在书桌上的。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花尚喜心里竟然有些五味杂陈,还暗暗带了丝怒气。绕着书桌和书柜各找了一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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