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一回忆起之前的“聂小白花”，他就有种深深的羞耻与绝望感，简直是一言难尽。
甚至于想自我了结的心都有了。
他需要静静。
泡了个澡后又吃了点东西，聂渊终于冷静一些了，决定先旁敲侧击一下，弄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
如果只是这次，那么就一口咬定是凑巧遇到了而已打死他都不可能承认之前的温厉是自己。
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但让他好好跟纪无欢说话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思来想去打给了蒋明威。
蒋明威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慌得一批，该不会是被纪无欢给卖了吧
“啊”他小心翼翼，每一句话都说得无比谨慎，直到弄明白聂大佬并不是来找他算账的时候才大松了口气。
“呃他的确有说过遇到跟你很像的人，但你当时也在，我说不可能嘛。”
“之前呢”
“没有，他没提过。”蒋明威赶紧否认，他说得也是实话，之前纪无欢根本没跟他说过这些。
两人熟络起来都还是最近几个的事儿，主要是因为纪无欢经常跑去找聂渊麻烦，有时候饿了就来隔壁蹭蹭饭，一回生二回熟。
几人靠着他的签名照小赚了几把，不亏不亏。
聂渊听到这里微微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那个小弱智跟蒋明威也是有进行副本情报交易的，所以他要是起疑的话，对方应该也知道。
既然他说没有，那么纪无欢应该还不知道吧
想到这里，聂渊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几分，并且打定主意了。
先不理他，等他闹得没劲，肯定就忘了。
至于说自己喜欢他亏他想得出来
蒋明威挂完这边电话，又给纪无欢打过去了，问了一下这次副本的情况，顺带又嘱咐一句，可千万别把他给卖了。
他上有老下还没小的，想多活几年。
纪无欢满口打哈哈“放心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我一向说话算话的。”
听出他心情还不错，蒋明威随口问了句“纪影帝，你乐什么呢”
“嘿嘿。”纪无欢趴在床上，不存在的猫尾巴疯狂地左右摇晃“蒋明威，你说得没错，圆圆他就是暗恋我”
“哟”蒋明威一听来精神了“你终于明白了”开窍了
“是啊。”纪无欢一说起来就美滋滋的，语气洋洋得意，左拐右拐，跟能拐出朵花儿似得“我就知道，本影帝的魅力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抵挡辣鸡圆圆也不行他不承认也没关系。”
反正他会让他承认的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蒋明威这样干情报的，立刻按耐不住好奇，问道“那你呢”
“我”
“你喜欢他吗”
纪无欢没有任何迟疑，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不喜欢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你”蒋明威猛然哽咽，收回前言，纪无欢开窍个屁
明明刚才为了聂渊，连命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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