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六百五十章 反驳_娇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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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伤病,如何能有救治?”

  顾延章的寥寥几句话,却是逼得站在后头的吴益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两府重臣谁人都不是傻子,哪个不晓得他堂堂一个敷文阁学士,三品绯袍高官,又是曾经御史台出身的老臣,如此资历,如此地位,却是在邕州被几个幸进给压得死死的。

  这还是在陈灏重病不醒的情况下!

  若是陈灏醒来,他又是如何景况??

  更可悲的是,大敌当前,人人都在立功,交趾围城,只要是在守城中活得下来的,个个都有封赏,哪怕是被黄昭亮死命压着的顾延章,一旦回京,就算在官品上未必能有高升,可于差遣上头,自会有所补偿,至于天子心中的惦记,更是难以用寻常的封赏来衡量,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

  相较起来,明明官品最高,权力最重,职责最广,也当是得功最多的那一个,竟是因为被乱贼砍成重伤,生生在病榻上将最重要的时候睡得过去!

  比起陈灏因水土不服卧床不同,吴益重伤的缘故便是想要粉饰,也隐瞒不住——他自家在如何想往身上揽功洗白,说那是交贼奸细煽动乱民而为,可当日邕州城中闹得那样大,皇城司、转运使并州中官员又不是聋子瞎子,如何会不知?况且一旦有百姓北上,或是有商人回京,只要随口一传,再合着杨党中人有心擅动,如何还能装扮地过去!

  眼见一般是睡,一人是重病,一人是重伤,前者睡得还久一点,半点事情都未曾做过,自家却是在前期辛劳了那样久,一点好处没捞着不说,还要背上一屁股的骂名!

  吴益如何都忘不掉自家当日离任之时的场景。

  ——明明他已是出了城,却是不知为何,外头竟是聚拢了好些老人,手里或提着篮子,或扛着包袱,里头尽皆鼓鼓囊囊,还用布来盖着。

  本以为是依着往年惯例来送万民伞,行脱靴礼的州中老人,他还特意想要转头与李伯简说两句,感慨一下“民心所向”,“水能载舟”,那话还未出口,便被人拿着一篮子烂菜叶子,鸡蛋壳子,潲水往头上、身上乱拍乱砸。

  到得后头,还有人往他那一处砸了酸笋,臭得他身上过了十多日还洗不干净!

  那哪里是寻常的刁民混子!分明是受了谁人的指使而来!

  若不是他不能误了吉时,哪里会简单放过那些个胡来的乱民,虽说已是叫州衙里头的差官将众人抓起来审问,可直到现在,李伯简也未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更是未曾告诉背后的指使是谁,还在信中叫苦,说什么那日去攻击他的尽是老人,多是六十余岁,甚至还有七十的,在邕州城中数起来,已是难得的高寿之人,说已是竭尽全力判了重罪。

  吴益毕竟是做过几回州官的,又哪里不晓得这是李伯简在敷衍自己。

  依大晋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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