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宁飞看着周铁秩放下的东西,用手把它拿了起来。
那是一枚领花,整体金色,周围的稻穗将五角星包围其中,宁飞拿起来,举到自己面前,足足良久才放下,没有回答,也没说话,宁飞离开了周铁秩的办公室。
周铁秩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喝了口水,不久,看着宁飞的身影从楼内走了出去,在办公楼外大灯的照耀下,影子忽近忽远,知道宁飞离开办公室很远,周铁秩才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个奉命的战士过来开车送宁飞,一路上,宁飞没有说一句话,风吹在脸上,打的宁飞清醒着,无比的清醒着,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
到底是他放弃了信仰,还是信仰放弃了他?
宁飞手里握着那枚领花,领花旁的棱角扎在宁飞的手心里,宁飞想不通这个问题。
什么是信仰?
那是用生命去捍卫的东西,信仰本身是没有错的,宁飞知道,其实一直以来,他都在说被信仰抛弃,但是实际,信仰从来没有抛弃他,只是他抛弃了信仰。
开车的战士也不知道宁飞一动不动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在干什么,只是看着宁飞看向窗外,寒夜岌岌,冷的麻木。
宁飞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抽了起来。
他明白了!
他抛弃的不是信仰,而是那些自己抛弃信仰的人。
周铁秩说的没错,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忘了呢?
除非死了!
他是个军人!
曾经是!
这辈子都是……
深吸了口烟,宁飞深深的吐了出去。
血债就用血来偿还,信仰,还在!
回到港城市,已经是接近十一点了,宁飞跟开车的战士道了谢,回到了安纤云家里。
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是在警局的时候安纤云打过来的,宁飞没来得及接,这会打开门进去,一片漆黑,应该是都睡了……
宁飞也没开灯,脱掉鞋子,摸着墙,找到安溪哪有的房间就打屋门走了进去,听着屋里人的呼吸声,宁飞松了口气,今天一天都被这些事情折磨着,回到家,总算能够轻松一点了。
宁飞脱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
安纤云正躺在床上熟睡着,宁飞上来,明显能感觉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转了身子,宁飞笑了笑,躺再一旁手摸上了安纤云的后背,光滑无比,但宁飞却老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但也没多想,躺在床上,宁飞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最后干脆从后背摸向了安纤云胸前。
就在宁飞抱着安纤云摸着的时候,被宁飞抱在怀里的人张开了眼睛看着宁飞。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宁飞本来昏昏欲睡,听见这声音,也是吓了一跳,低头看了一眼,吓得愣在床上不敢动弹!
躺在床上的人根本不是安纤云……
而是……
何冰洁!
“你还得摸到什么时候?”何冰洁看着宁飞,宁飞赶紧把手从何冰洁身上抽了出来,挠了挠头。
“这,你怎么在纤云的房间里?”宁飞看着何冰洁。
何冰洁坐了起来:“这是我的房间,纤云在隔壁!”
宁飞一张脸怂拉了下来,看着周围,果然是何冰洁的房间……
怪不得他抱着就觉得不对劲,安纤云的皮肤虽然好,但是跟何冰洁比起来,还是稍微差了点……
这下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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