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落在耳畔,像带着小勾子。
“孤分明出类拔萃,你怎么一点都不诚实。”
他说完,故意顶得深了些,棱状的guitou一下子顶弄到紧窄宫口。
你身体下意识瑟缩起来,后背却被对方修长的手轻轻抚弄着,动作竟像是带了几分温柔,“会疼的,我不进去。”
自称……怎么换了……
你迷迷糊糊尚未来得及细想,大变态又凑到你耳边,细数话本中的男子也不过一夜七次,若论持久,他定然远远胜过那些银样镴枪头……
他讲着讲着,见你始终不肯应声,抽插间,竟色情喘息起来。
密室四面石壁,到处都是yin靡的回声。
女子忍耐似的低泣与男子低哑喘息一直回荡,听得你耳根发烫,神智早已被快感烧得半失。
快感犹如潮水,反复冲刷着摇摇欲坠的理智,仿佛要被销魂蚀骨的快意生生杀死。
你终于受不住,哑着嗓子,发音混乱地求饶,“不行……等、慢点……”
男人听见你似哀似泣的哭吟,原本苍白的脸颊却绯意更甚,墨绿色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你,骤然俯身,捏着你的下巴吻了上来。
他的蛇信很长,灵活而又冰冷,像一位滑腻的小蛇,一直侵入到喉咙深处。
灭顶的窒息感令你剧烈挣扎起来,指甲深陷对方皮rou之中,却只是激得妖王更加兴奋。
花心一直被激烈地磨碾,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让神经愈发敏感,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充而上,你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终于哭叫出声,在要窒息而亡的前一刻痉挛着在蛇尾的桎梏下尽数喷了出来。
湿热的yin液全部浇到了棱状的guitou上。
与此同时,微凉的蛇精也将甬道深处彻底灌满。
爱液决堤泛滥,失禁般淅淅沥沥流个不停,伴着浓稠的白浊顺着被撑到极致的xue口往下滴落,将蛇尾弄得一片yin靡狼藉。
你啜泣不止,双眼失焦,伏在他身上不住发抖,顺着嘴角滴落的口水被蛇信舔去咽下喉中。
“这就不行了?”妖王面颊酡红,哄小孩儿似的不住轻拍你颤栗的脊背,极为餍足地笑,“孤是不是,很能令你满足?”
你:
1.无意识地、可怜兮兮地求饶
2.用残存的理智,要求中场休息
3.你的烂活,尚不及其他人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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