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出头，还不及二十。”
其余举子听着八品文官念叨，纷纷侧目。
反正不管其中缘由到底是什么，秦川已经实实在在有了房契地契，且有官府的交易凭证。
当然，秦川是路侍郎得意门生的事，仅限于禹江省这个圈子在神都的人清楚，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流出闲话。
到了这里，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见得神都之大，对这次会试底气不是那么充足了。
而且清凉寺既然想要房契地契，说明那里面真正珍贵的事物不会被官府拿走，或者根本带不走。
看来也觉得此举有些谄媚君王，多少有些羞耻。
不过也有不在意的，反正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那是千百年的共识。
曹家此前离开神都，自是在大儒考察出老子故居是首阳巷曹家祖宅之前的事，音信不通，所以不清楚其中门道。
世上的生意谈不成，多是因为价码不够高而已。
虽然卖祖产的人很少，可价码开到一定高度，自然会愿意。
秦川出去之后，黄梦找上他，“秦兄，眼下可否有空闲。”
秦川和黄梦都是举子服饰，因为秦川没提换衣服，黄梦当然更不好意思提。
要是放在国朝初年，多少王公贵族都要对这类人在东华门外，进行榜下捉婿。
若是风神秀彻，尤为出众，且上香时表现很好，自然容易入梁帝的耳中。
好在这些文官虽然品级低，办事的速度着实不慢，很快轮到秦川。
清凉寺的谋求正在于此。
吏部外围站着一派金甲武士，个个气血滚滚，即使刚刚成就阴神的修士，在这样阵仗下，都会心里生出波澜，难以淡定。
如今路提学做了礼部侍郎，又是会试副主考，秦川可谓其得意门生，黄家本身就要求黄梦和秦川拉近关系。
“仿佛听过。”
否则离开神都前，将老宅卖给跟祖上有香火情的权贵，也能捞一笔。
现在的话，他没必要急着去把这老子故居要回来。
他以秦川为目标，除了秦川，是谁也不肯输的。
“陵州人士，姓秦名川。”
另外，路提学如今是礼部侍郎，从二品的大员。今年春试，亦是副主考，秦川这时候自然不适合去见他。
能做会试的副主考，说明权位很有希望更进一步，过些年入阁都说不定。
“嗯，黄兄有什么事吗？”
秦川很快就办完手续，那八品文官还好意地小声提点秦川去皇城外不远处的老君观上香，若是运气好，这科定然稳了。
掮客就是古代版的黄牛。
因为梁帝一般不干预殿试会试排名，却不代表没这个权力。偶尔还是会使用的。
黄家在神都确实有些根底，可对黄梦来说，始终太过陌生，这样的环境里，遇见秦川，对黄梦的心理有种支撑。
黄梦于是重拾信心，走进文房。
如果他会试高中，且是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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