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五章 互瞧不上_谍海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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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窗户探出好奇询问。

  对此问题池砚舟一脸无奈。

  张婶却大大咧咧:“又没上?”

  话语中难掩失望,看池砚舟的目光也是责怪他不争气。

  这生儿育女过的张婶说起这种事情好似吃饭喝水,在警察署内和同事插科打诨池砚舟行,遇到张婶却不是对手。

  遥想几日天张婶让他灌醉徐妙清,美誉其名女儿家害羞,要给个台阶。

  甚至口出狂言三年抱两!

  池砚舟生怕叫徐妙清听见,这误会已经够深,就别再雪上加霜。

  “张婶你就少说两句。”池砚舟无奈求饶。

  张婶目光上下打量定格腰间:“我家男人在山上弄了根野山参,挖了几味药材泡酒,劲是挺大的,我下回给你带点。”

  “我不是不行。”

  “婶知道你行。”张婶语气极其敷衍。

  “我行不行你怎么能知道。”

  “那你到底是行不行?”

  “我……”池砚舟觉得和张婶是说不清了,跑去洗漱。

  再冷的天他也用凉水洗漱,确保足够清醒。

  之后来到饭桌徐南钦已经落座,池砚舟问好:“伯父早。”

  “夜里听你出门了?”

  “署里临时公务。”

  “忙什么?”

  “抓捕反满抗日分子。”

  “抓到了?”

  “抓到了!”

  徐南钦没再问,等徐妙清过来三人便一同吃饭,原本同徐南钦还能聊两句,可徐妙清一落座三人都默不作声。

  将饭吃完池砚舟起身前去警察署。

  见他离开徐南钦无奈说道:“你和他要赌气到什么时候?”

  “爹,女儿不是赌气,警察署何种地方您也清楚,他走错了路。”

  “如今世道有路可选吗?”

  “可以不选,但不能选错!”

  “你想让他迷途知返?”

  “就怕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徐妙清明亮目光之中满是心忧。

  池砚舟从安吉街出来朝着警校胡同走去,路过安平街见拐角处的信箱锁头放置颠倒,他喜欢在路上观察,以便锻炼自己的侦察能力。

  此信箱的锁头偶尔就会上下颠倒,可见是取信之人习惯导致,毕竟邮局邮递员从缝隙之中就可将信封投入,不必动信箱锁。

  再有就是安平街尾一户人家内设黑赌场,门前脖子上挂着盒子贩卖香烟的孩子负责望风,池砚舟仅是观察却没有多事。

  霁虹街上工商胡同与警校胡同交叉口则私下贩卖大烟,走的一个灯下黑,但背后必定有依仗,不然大烟你都弄不来。

  池砚舟每日观察有进步、有收获。

  在警校胡同等了不大一会王昱临坐着人力车过来,示意车夫停车对池砚舟挥手:“上来。”

  双人人力车,座位够宽敞。

  上车坐下,从山街经过冰城市警察厅大门,一座具有西欧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很是气派。

  “比警察署强多了。”王昱临望着市警察厅说道。

  “是啊。”池砚舟目光同样落在市警察厅上。

  人力车来到南岗区警察署门前,下车王昱临付钱两人进入警察署。

  王昱临与同事互相打着招呼。

  办公室内一行人凑在一起讨论昨夜被抓红党,抓捕审讯红党分子通常情况下属于机密,特务系之外知晓人员甚少。

  但昨夜警务系、卫生系、保安系等警员都参与封锁,消息早已泄露,大家好奇早上聚在一起讨论,王昱临也立马加入其中。

  池砚舟本不想表现出好奇,可奈何柴叔情况他很想知道,再说大家都好奇,你作为亲历者不好奇同样另类,索性也与王昱临一道加入讨论。

  “这红党果真都是硬骨头,昨夜我值班听审讯室内哀嚎了一夜,用刑审讯的警员都累的抬不起手,可早上见李主任出来面色阴沉,一看就是无功而返。”

  “用刑这么狠都不开口?”

  “谁说不是,当真是不要命的主。”

  “你说这群人图什么?”

  “不管图什么,没了命又有什么用呢?”

  听到众警员交谈池砚舟揪心。

  柴叔宁死不屈他敬佩不已,可警察署内刑具他更是熟悉,柴叔所受之罪岂是这三言两语能言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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