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卓义抢话:“筱雪,正因为我们相识相知许多年,我才不想大家撕破脸。我没否定过去跟你的一切,但已经分开7年,该放下的都放下了。好聚好散,再见亦是朋友,否则,什么都不是了。你今天已经做了许多让我反感的事。”
筱雪一时无法接腔。
卓义的话也就说到这里。再狠的话,有,但他不想说出口。他知道她的不易,也不愿两个曾经相爱,现在尚是朋友乃至合作伙伴的人反目成仇。多一个敌人,对谁都没好处。
“所以,”筱雪终于说话了,“你当真不再考虑我了?”
卓义:“对,当真,不再考虑,永远不考虑。”
语气坚定得不留一丝希望。
筱雪轻笑了声,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是吗?但很遗憾,我依旧没有钥匙,你今晚还得在这里过。”
卓义握了握拳头,“钥匙到底在哪?”
筱雪捧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也不知道。”
卓义:“……”
几秒之后,他做了个决定,掏电话报/警。
筱雪黑着脸听着他报/案,气愤得把酒杯砸地上。卓义没理她,挂掉电话后走到门前,伸脚就是踹,一踹两踹,边喊:“外面有人吗?有人吗?”
筱雪站起来,上前想阻止他。卓义也准备再踹一脚,谁知,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
董雪胆怯地从门缝探进脑袋,看见筱雪与卓义两人后,松了口气,笑着低声道:“原来有人呀,我还以为茶室闹鬼了。”
筱雪:“……”
以为闹鬼你还敢进来?不怕被鬼掐死?!
卓义乐了,“没闹鬼,苍天怜悯!再见!”
说着,他把门拉开,大大方方地从董雪身边走了。
“卓义!”筱雪冲着他背影喊,可得不到回应。她转而向董雪发怒:“你怎么进来的?门明明锁了!”
哇,她好凶呀,凶得董雪手足无措。她做错事似的,指指门上的锁,低声解释:“钥匙插在锁孔上,我一拧,门就开了。”
筱雪这才低头望向门锁,瞬间绝望。
钥匙大咧咧地插在门外侧的锁孔上……喜吱吱,你不是说你负责藏钥匙保证谁都找不到的吗?为什么钥匙插在门锁上?!你不是说你负责看风不让人靠近的吗?为什么你人不见了,却冒出个董雪?!
钥匙和锁:怪我咯。
虽然筱雪的表情看上去非常复杂吓人,但董雪仍坚强地开腔询问:“请问,你见过我哥哥吗?他好像走丢了,手机也打不通……”
听完卓义声泪俱下的陈述,白娇轻拍胸前的脑袋,“可怜的孩子,难为你了。”
卓义嘤嘤泣泣的,“你以后不许扔下我一个人就走!必要时候,”他忽然目露凶光,威胁:“你得救我,懂吗?”
白娇点头,“懂,答应你。好唐僧,去洗澡睡觉吧。”
卓义仍旧不满:“不洗!鉴于你对老公看管不力,办事疏忽,我现在要惩罚你!”
说罢,他的手开始在白娇睡衣下作乱。
白娇按也按不住,“先洗澡!”
卓义跳了下床,一把抱起她,“一起洗!”
结果这澡洗到快天亮。
陆军回味着昨晚跟董雪的短暂相聚,发微信问:礼物拆开了吗?喜欢吗?
她璀璨如歌:嗯,很喜欢,谢谢你!
不当海军的空军不是好水军:你哥哥没发现?
她璀璨如歌:没呢,他一回家就躲进房间里,没留意我。你知道吗,昨晚他被喜吱吱困小黑屋里了,好可怜喔!
不当海军的空军不是好水军:????
这时候,卓义搭电梯上来了。陆军收起手机,随老板进办公室。途经蒋纯办公桌时,卓义发现桌面很整齐,便问:“蒋秘书没上班?”
陆军:“蒋秘书今天请假。”
卓义微微错愕。蒋秘书鲜有请假,难道有事?不过他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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