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清高自持,一尘不染,她就越想将将他拉下神坛,看他为**沉沦,在欢愉中放浪形骸。
一个绵长的吻过后,萧弈勉强从灼热的**中分出一丝神志,推开赵奉云。
赵奉云后退一步,胸口剧烈起伏着,眸光潋滟。分开的那一瞬间,她偷偷扯下了萧弈腰间的玉佩,不动声色地藏进袖中。
萧弈猛地掐住赵奉云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杀了她。这个女人包藏着祸心,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千方百计地想要撕开他清冷的伪装。
赵奉云也不挣扎,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微微喘息,脸颊还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如有云霞浮动。
殿内烛火晃动,光影明灭,萧弈的半边侧脸隐没于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杀了我吧,”赵奉云的声音媚惑而缠绵,双眼含情,如剪秋水,眸中倒映着萧弈那张冷峻的脸,“我不是好人。”
她的脖颈纤细白嫩,摸上去滑腻如绸,只要稍稍加重手下的力道,似乎就能让这脆弱的脖颈断开。萧弈又想起那支碎成三截的海棠白玉簪,那簪子就和现在的赵奉云一样脆弱不堪,一折即断。
她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水雾,轻轻颤抖着,遮挡住她眼中迷蒙的泪水。
要杀死她看上去易如反掌,但是不知从那一瞬起,她像是一束光偷偷照进他心底的裂隙,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
他走到哪里,那刺目的光就照到哪里。
他从没有对任何人手下留情过,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这一刻,他却做出了一个有些慈悲意味的决定,不知道是由于那神像悲悯的目光,还是由于今夜的气氛太过旖旎。
片刻之后,他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臣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公主好自为之吧。”
——
雨过天晴,青山如洗,苍翠欲滴,云开雾散,一片清明,午后的阳光带着些许的暖意。
萧弈今日休沐,他从灵虚殿出来,拾级而下,马车早已在阶下候着。
当年承平帝下令修建玉清观时,命人在山里修好了山路,方便马车通行。每逢节日祭典,他必然会驾临玉清观,祭祀上香,只是这些年身子愈发臃肿,不便出行,才来得稀少了。
萧弈下了一百三一级石阶,掀帘上了马车。
刚进马车,他的瞳孔就微微一缩,宽敞的马车里,赵奉云正坐在角落里,笑着看他。
她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有身上那件与昨夜一模一样的衣裙,无不提醒着萧弈昨夜的荒唐事。
赵奉云身上的红色大氅已经解下,身上的衣裙单薄,领口略低,博山炉里缭绕的清香也掩不住马车里暧昧的气息。
“下去。”萧弈的视线移开,不与她对视。
“我下去倒是没什么,只是被人看到,首辅您的清名可就毁了。”
“再说了,您昨夜不也尝到甜
请收藏:https://m.9big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