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本来是定好了要带乔玉出去吃的，但既然她这样说了，他们也不好拒绝，毕竟那还是乔玉的师姐，“那就去吧。”
乔玉的学生卡里早就充好了钱，三个人找了一家小餐厅式的食堂，一起点了几个菜。
燕寒话很少，全程只是安静地吃饭，偶尔给乔玉夹一筷子菜。而关之越很话痨，吃饭的时候嘴巴除了吃，一直也没停着，从建校历史讲到学校小南湖里成群的黑天鹅，还说有时间要带乔玉去看看，他们要提前买好面包碎来喂天鹅。
乔玉对这个热情率真的师姐印象很好，和她谈甚欢，又看到旁边的燕寒几乎不说话，怕自己忽略了他，便向关之越介绍起燕寒来，“关师姐，这是我……嗯，我的合租室友，是个游戏主播。”
“嗯。”燕寒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
“游戏主播啊？”关之越的眼睛亮了亮，“播哪一方面的？我也经常看主播呢，在x猫里直播还是x牙？”
燕寒说了他现在的直播平台的名字，关之越凝重地点了点头，慢悠悠地思考着，“我也喜欢在那个直播平台看直播呢，对了，你播吃鸡吗？”
“嗯。”
“农药呢？”
“嗯。”
关之越脸上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咽了口唾沫，艰涩地又问了几个游戏的名字，燕寒已经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客气地回答了。他几乎什么都播，看观众想看什么，自己一直都很随意。
关之越不吃了，她把筷子一撂，目光紧紧地盯着燕寒，眼中燃烧着莫名的小火苗，鼓足勇气，“小哥，你再多说几句话来来我听听。”
“？”燕寒皱眉，他还没听过这种奇怪的要求。
“要说什么？”燕寒问她。
“！！！”
就是这一句！燕寒每次直播当哑巴的时候弹幕只要一求他说话，都是这一句‘要说什么’，然后继续当哑巴。
关之越脸忽然涨得通红，站了起来，差点儿直接往燕寒身上扑，幸亏燕寒眼疾手快躲到了一边，“你……”
“就是你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关之越却大喊一声，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情绪激动，“啊啊啊我居然见到你了！有生之年！燕寒！燕哥！妈耶你居然那么帅！怎么回事，你难道不是二百多斤的死肥宅吗？！”
燕寒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二百多斤了？”
这个问题下意识问出口，才发觉自己被人扒了马甲了。
乔玉也忽然意识到这顿饭似乎变成了粉丝见面会，问了句，“师姐，你也看燕哥的直播吗？”
“那当然！从燕哥刚开始播的时候我就看了，刚开始怎么没听出来呢。”
关之越目光紧紧盯着燕寒，燕寒被她热切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怵，生怕她又扑上来，女生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又酷又冷，一说话彻底暴露了宅女的本质，关之越搓搓手，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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