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源自_《男人,女人,狗》[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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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问安商乐,他对谢日闻说:

  「我该知道什么?」他轻缓拔出插在人脖子上的刀,笑问。

  血溅到他的身上

  谢日闻在二十一岁那年认识了安宥桥,一个相当风趣的人。

  谢日闻承认以前到现在她都从未看清这个男人。安宥桥第二次见到她时举着一枝玫瑰的梗,上面还摇摇欲坠地挂着几片萎缩的花瓣。安宥桥对谢日闻一见钟情,第叁次见面时他带了沾着露水的鲜玫瑰。

  谢日闻始终对他保持淡然的态度,到后来把安宥桥送来的花都塞进街旁的垃圾箱。她做完后若无其事地点头,谢日闻本以为他会发怒或气急败坏,把安宥桥的面子踩在脚下后他总不会再来烦她。

  可那男人只惊呼一声,甚至是夹着喜悦的,他跑到从垃圾箱里露出一个头的玫瑰面前,笑说:「好浪漫哦。」

  谢日闻便觉得他的脑子不太正常。

  如果不是谢日闻和谢槐锦之间的事情暴露在父母眼前,大概她一辈子都不会对安宥桥抛出橄榄枝。她被架在父母脖子上的菜刀和笼罩在屋内的哭嚎压垮,为展露在别人眼前的羞耻而屈服。谢日闻没有面对撕下脸皮的觉悟,她推开了谢槐锦,为体面迎向安宥桥。

  谢槐锦在那天只静静地看着她。

  他对登上开往市内汽车的人开口道:「你骗我,谢日闻。」谢槐锦又问她:「不再回来了?」

  她只沉默着上了车。

  那辆车很快就开走了,谢日闻在它走了一段时间后才扭头往后方看去,谢槐锦还杵在那没动。谢槐锦在等她,谢日闻却没有喊停司机。谢日闻捏着衣服的下摆,无声对远处的人说了句对不起。

  谢日闻二十五岁时同安宥桥结婚了。

  此前谢槐锦来找她,在婚前几天,谢日闻和八年前一样吻他,后来的事就一发不可收拾。而谢槐锦的眼里没有原来的悸动和沉沦,他舔过谢日闻的唇角时,剥开她的衣服时,心底都是一片漠然。

  也许是她怀揣着侥幸的心理,认为自己能够掩下这桩毫无道德的丑事。

  谢日闻在对上安宥桥发自内心的笑时是否有过愧疚?

  在安宥桥虔诚的拥抱她时,露出的白色的门齿上头是否映照出她的丑陋?

  ——但那又怎么样呢?谢日闻想,她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安宥桥回应。

  安宥桥像只狗一样蹭着她的颈间,大声说着令人反胃的蠢话:「我的花见到你就活过来啦,」他抬眼笑着看她,「还多了垃圾味的呢!」

  是啊,垃圾味的花。

  打破微妙平衡的东西是什么?

  是两个无声息长在她肚子里的虫卵。

  谢日闻的巴掌狠狠打在安宥桥的右脸,她双目发红仿若癫狂,大声尖叫撕扯他的上衣。谢日闻对着神色平静的安宥桥说:「我说了,打掉这东西!」

  安宥桥捻开她脸上的发丝,将额头贴着她,轻声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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