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男孩脸,男人气息却重。吻里的成熟与霸道令她呼吸失力。对这个长着一张弱势脸的热情弟弟无法招架。
她虚弱着,呼吸腾空。
失救般,甘雾优雅地软依着他,气息不稳:“去…相亲了。我妈要江漫。”
余洲愣了一会儿,直接偷袭她。
甘雾惊得脚踮起,腿肚发抖。
余洲?
她攀着他的肩,虚唤他。余洲将她挤在墙,紧着。一双杏眼劣气,声音匪得很。
说他今天不想给姐姐做前|系。
毕业舞会结束,整段大学生活已完。
路柔拖着行李跨出校门,轻轻回头,周围的同龄人漫不经心擦肩而过。
她看着校门牌,说这次是永别了。
进入社会,去拼世俗的成功,被新的环境如何磨损或重塑,一切如雾里看花。
人生不允许一个人永远长不大,想到此,她对前程、金钱、家庭这三个词亲近许多,对青春、偶像、娱乐这些慢慢迟钝了。
现在起,吃糖的人要变成卖糖的。
她离开了家,准备独居生活,租在公司附近,交通方便。
与江漫约有…也没数有几天或几周,就那样过着。
似乎真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往事只配笑笑了。
偶尔,身体却真实的想念那晚…
路柔想,江漫果然肤嫩貌美,是行走的性|欲,养得一副精致的好肉|体。形、骨、皮,无可挑剔,再没有男人能赏心悦目到这样程度。
他长这么大,留了二十几年的清白,克己守礼,对她抗拒,那么多女人垂涎过。最后还是被她享用了。被他这样“反咬”一口,心里居然挺得劲儿。
姜人海也俊,甚至更有雄味。可她偏喜欢江漫的那种俊。你真说不清,对他的偏爱和宽容,从来就莫名其妙。
他似乎听话的把那晚真当个意外,不像之前还给她“偶然”遇到。也许是酒醒后真恼了:可恨,我被这女人糟|蹋了。
似看到一个委屈巴巴的江漫捏紧被子,眼神控诉,而她像个嫖|客一样吐烟。
路柔一下笑出声。
笑着笑着,摇着头,就意识到了他和她的矛盾之深:
他们有感情,却都想让对方先屈服。这是两个自尊在冲突。
显然,他更高一筹。
因为他只有四分之一的可能向她低头。
北城,七月流火。
领导程哥对她下临时任务,说接了个电视台项目,让她负责一下进场的海报、电梯装饰以及墙绘。说弄好了可以免费看演出。便把内测的节目表给她。
看到余洲名字,她小惊了下。
那天工作进行得顺利,台上弹古筝的余洲戴着面具,也弹得娓娓动听。因为太过柔和,像催眠曲,她睡过去了。
节目负责人是程超好友,散场完,就邀大伙儿聚餐,表演的人有走也有来,来的人因为人脉的重要。
路柔特意去后台让余洲留下,想有个熟人垫场。
他沉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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