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让她抱紧。
刚抱好,床头手机响了。她的。江漫拿过一看,沉默了些,递给她。
她刚看到姓氏——姜,便迅速挂断。
再听江漫淡淡地问:“怎么不接?”
还没说出一个字,江漫就坏了她一下。
这一下特别狠,将他雄性的蛮力都聚在一起。叫她直接剧烈痉挛、抖得不成人样。
咬着手背,眼眶湿漉地看着他,觉得既委屈、又爽。
今晚,江漫已忘了他。也未料想,这天他为她破了最不该破的例。
路柔湿了发,对初次的江漫却优越的能力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上位的人是她。
她堕入超常的敏|感,身体内草木皆兵。
江漫,却才刚刚开胃。
…
失力、大口呼吸。瓣抽抽啼啼。哭着,吮他更劲了。
这种激。他的喉结重重滚了两下。
江漫得了妙处,感受新鲜,醉着酒,今晚全然不管了——规矩、规定、规章、规戒、规条。
他虽沉默,却震耳欲聋。
加速了。
路柔的声音越来越娇,有点惨,他只好用唇堵她的嘴。她的舌头湿漉漉、热乎乎,有与他契合的生命热度。
别叫,乖乖。他吐气若兰。
她不知道这声音只会让一个失控的男性往罪恶里疼她。
好好疼个够。
呼吸,急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有本能地发泄着野心。
她呢?
救救这个快兴奋死了的女人吧。轻度缺氧,被他抛高,又一下坠落,神经衰弱、视力迟缓,痉|峦一次又一次,奄奄一息。
他是自控行家,会忍,喜欢卧薪尝胆、大苦后大甜,两三次都没尽,极力憋回去,并不想这么快到达。
路柔捏皱了枕头,摔碎一个玻璃杯。
晕厥着,她想,余洲,你师傅不仅弹古筝很持久…
别人仰慕的青年,珺璟如晔。以前冷言冷语,说不喜欢,斥她别乱动。这下到起劲,不再清冷。
他总这样,喝了酒,就霸道得再不是他。霸道地拉回她逃跑的脚腕,若她求了,便用温柔诱骗她,捏她下颌,轻轻问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哪不舒服?
这吗?
还是这?
就好似一个神圣的魔鬼。
月,越来越白。树影缠|绵,两具澎湃的柔|体。
这是他们最心近心的时刻。
他们猛烈对峙着,又不分彼此。
最后一次,江漫要缴械了。无不最深最烈。
她满身红色。嗓子已经哑了。
他不少她的刮痕,指甲印。ndd也被吮成深红,并未多好过。
他们互相拥抱,互相杀戮。
女人皱乱的上衣被…滑下肩头,晕暗灯光下,表达出的可怜与艳丽简直让他尾椎骨酸痒。
江漫咬上她肩头。…终于放够。
声音第一次虚哑了,哄她:“真不做了。”
取下,举到眼前,里面的已经稀薄。他口气淡淡:“真被榨干了。”
路柔晕过去时,地板上脚边的套子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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