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一笔庞大的开支。
“让你费心。”安碧如道。
秦淮只觉得是应该做，一点也不费心。
蜂后刚刚死，安碧如的情绪不是很高，秦淮安慰一下她，又要玫瑰照顾，两人身上都有伤，秦淮想了想，把张小筠叫过来。没有课的时候，由张小筠照顾，因为秦淮的事情太多，会忙不过来，张小筠肯定同意。
——
在岭南省某一个村子的山上。
洪天霸双拳如风，一拳打断了一棵松树。
收拳，吐气。
看了看倒下的松树，很粗大，一拳过去，断口平齐，就像用一把超级锋利的刀，一刀过去切断那样整齐。
这种力量，他很满意，比殡仪馆那次的实力，增强了好几倍，甚至还不止。
“啪啪啪！”
有人鼓掌，洪天霸看过去，只见大爷走过来。
大爷身边，没有赵碣，他一个人。
洪天霸见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说来也奇怪，因为洪天霸输在大爷手上，他们的关系很紧张才对。此时的洪天霸没有怨恨和憎恨，有的是恭敬，甚至连敬畏都没有。
“恭喜你又进步。”大爷拍手说道。
“还是多谢师父的指点。”洪天霸弯腰鞠躬。
像他说的，自身实力的进步，是大爷给的，既然是秦淮的师父，他为什么要这做。
大爷冷哼一声：“我说过，你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的师父，而我只有一个徒弟，你也认识的秦淮。”
可洪天霸是秦淮的仇人，如何说得通。
洪天霸不满秦淮，仍恭敬道：“是的。”
大爷的脸色才慢慢地恢复正常，好一会又道：“你如今的能力，和我的徒弟比起来，还有差距。”
诡道、霸道和王道，都落在秦淮手上，一个诡道就能给他不一样的力量，秦淮的进步连他自己也看不到，没和高手打过无法分辨。
心有不甘，认为秦淮没有那样厉害，但洪天霸不敢说什么，大爷说是那就是了。
“我知道你很好奇我行事作风，那天在殡仪馆过后，我为何找上你，带你到这儿。”大爷说道。
终于说到洪天霸最想知道的地方，的确好奇，但是他不敢问，既然他主动提出来，正好解答自己的疑问。
“是的，不知前辈这样做为什么？希望你能解答一二。”洪天霸一脸懵逼。
“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一个晚上，你带你的血狼帮精英，砍一个仇家那天晚上，你还想捉一个小女孩。”大爷问道。
蜂后的故事里，那个老头其实就是洪天霸，那天晚上的记忆他特别深刻，因为他遇到莫忘，一个超级厉害的年轻高手，抢走到手蜂后。
但是大爷为什么会知道？不懂，好奇。
接着又听大爷道：“十七年前，你杀了盗亦有道、陈启森的儿子儿媳妇，可记得？”
这件事他当然不会忘记，因为那天晚上也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若非如此，他洪天霸还不能打压得盗亦有道，直到如此地步。
很惊愕，大爷为什么都知道。
“你可记得我是谁？”大爷的声音突然变了。
变得很好听，很有磁性，就像哥哥张国荣那么好听得声音。
洪天霸以前听过几次，永远忘记不了。
然后见大爷从脸上撕下一块人皮。
“怎么可能？”洪天霸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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