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哧！
叶凡博士的匕首切切实实地扎在了楚黎的心脏处，但是他却没有任何一丝切到肉质的感觉。叶凡觉得自己就
像是扎道了立体投影一样，只有刀刃刺进睡眠舱底下那软垫的感觉。
叮！
还没等叶凡博士弄清楚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楚黎的躯体突然就碎裂成无数散发着灰色光芒的碎片，在眨眼之间消失无踪。
“果然这起事件……是你在背后捣鬼。”
叶凡博士的身后响起楚黎声音的同时，空气之中出现了一道次元裂缝，楚黎和穆溪从裂缝之中走了出来。在那次元的裂缝之中，还有梦魇的影子。
回到现实世界以后，穆溪身上的衣服变回了去梦境世界前的便服。那衣服上还留有裂痕和灰尘，是在梦境世界里受过的伤。披着外套的楚黎倒也还好，一副一尘不染的样子。
叶凡博士把匕首收了起来，转过身子看到安全回到现实世界的楚黎与穆溪，一下子心里就明白了什么。
原来楚黎是把自己现实世界的身体，拉进梦境的世界里和自己的意识融合以后。再从鄯冶的梦境世界打开通道，从次元裂缝中回到现实世界。
也就是说，楚黎已经掌握了来往于梦境与现实的能力！
叶凡博士理了理自己的白大褂：“你……是在什么时候掌握梦境穿梭的。”
楚黎不着急制住叶凡，他扶着眼镜笑道：“这还是多亏了你，鄯冶身边的那个天使，是你给他的吧。”
叶凡博士凝神一项，便知道是梦魇吞掉天使后，把一部分经过解析的梦境法则反馈给了楚黎，让他拥有一部分卡洛斯已经掌握的能力。
年老的叶凡声音还很有磁性：“梦魇吗？那梦魇不属邪灵，什么时候冥界的代行者能够使役灵族的生灵了。”
楚黎的语气也是嚣张：“我朋友给的，不服吗？”
叶凡博士微笑着环顾四周：“看你的样子，好像对我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意外。作为代行者的你，很早就对我怀有戒心了吗？”
“并不是特别的早。”楚黎把手插进裤兜里，“今天早上穆溪被人拉进梦境世界的时候，正常来说现实世界里的所有人都会忘记她的存在。我是因为有代行者神格的庇护，你呢？为什么还能够喊出穆溪的名字，你当时可是喊出了她的名字。”
叶凡博士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也有可能对梦境法则研究的足够深，所以并没有受到影响。”
“不对。”在一旁的穆溪突然说，“我之前还在梦境中问过你关于失去记忆的问题，但是你却说自己解释不清楚。你从一开始，就在对我们说谎！”
楚黎这时候也接话道：“早上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还给我单独发了消息，说被关押起来的叶凡博士已经被偷偷营救出来了。从那一刻起，我就对你怀有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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